然后我也想加入你们的话题来着,但是我怎么说都说不出声,急死我了!”
秦曼:“......”
肖粒眨眨眼:“你怎么不说话?”
秦曼想,她应该说什么呢?
告诉肖粒,或许你不是在做梦,你确实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肖粒的睡眠很浅,这房子的隔音也没有那么好,在安静的深夜里有一点声响都是很明显的,他们的说话声影响了肖粒,不过并没有打断她的睡眠,而是让她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以为自己做了梦。
“这个......这个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是哈,这个梦就是挺无厘头的,不过你和他是朋友嘛,你们说话是正常的,我加入你们就不太正常了。”
秦曼笑一笑:“这也没什么啊,任先生其实......挺和蔼可亲的。”
和蔼可亲这几个字,说到最后,连秦曼自己都没有什么底气了。
很显然,无论用怎样的形容词去描绘任缚非,都不可能是和蔼可亲。
只不过在她接触到的任缚非里,男人确实极有耐心,并且展露了很罕见的柔和。
“诶,曼曼你很热吗,脸怎么都红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