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伤,起来身,只有受刑翌日一早的时候,姜夫人扔给他了一盒药膏,“你长姐赏你的,涂上几日便好!”说完都懒得看这个儿子,便甩袖子离开。
返回去说姜天晟受刑后的翌日清早。
姜沉禾一边练字,一边听姜思静说道:“听闻独孤衍为大姐弄来了一个炼丹炉,莫非果真能够炼丹?”昨日送来的时候她在修炼,所以没有看到那炼丹炉是何种模样。
姜沉禾摇头叹气道:“本是想要炼丹,可惜那炉子不行!”跟传承里面形容的炼丹炉完全不一样!压根儿无法炼丹!而至于气凌草,那道长根本从未听过!
所以姜沉禾才会如此郁闷,一早起来就练字了。
姜思静听得好奇,便问了一些关于炼丹的事情,对此姜沉禾自然不会隐瞒,姜思静听得啧啧称奇,“天下竟然真有这等神药?以往是在家中典籍中读到只言片语,未曾想乃是真的!如此说来,我们姜氏一族底蕴深厚啊!”
姜沉禾点头,她自然知晓他们姜氏一族底蕴深厚,且不说那些没有动过的宝藏,就说她手上套着的玉镯也来历不凡,纵然她如今到了练气第九层初期的修为还看不出其深浅。
“对了,大姐。”姜思静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那日说独孤衍捡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