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珺的绢帕,如今已然过去了两日也没见他有什么行动。”
姜沉禾便是嗤笑一声,“他倒是想行动,他如今身边皆是我姜氏的人,但凡他胆敢有一点儿异动就能够引起我们的注意,所以此刻他哪怕是对姑母生出怀疑之心除了忍和试探外他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姜思静得意一笑,“那倒是,不过这算起来还是大姐政变时候算计的好,将他那一万兵马全用了,不然他想必还不会如此安分。”
姜沉禾失笑,“独孤衍此人本就是十分能忍,他如今也是看上去安分,而事实上他是进无法进,退也无法退罢了!”
姜思静点头,她沉默一会儿,目光又在姜沉禾写的字上扫过,不由得微微皱起眉梢,怎么觉得大姐这字好似有所窒碍,没有往常洒脱顺畅?难道她心中有心事?
“莫非大姐在烦忧陆成珺?”因为前日他们去的晚,事后也没有找到陆成珺杀死黄女官的证据,可谓是死无对证了!
姜沉禾摇头,“她还不值得我上心,左右也不过这几日了。”
姜思静吃了一惊,“可是再过七日便是登基大典,而三日后就是太皇太后六十八岁寿辰了!”
姜沉禾微微一笑,“那就等太后寿辰那日吧。”
姜思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