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动作越来越慢,祁遇白静默了一会儿,“你说呢?”
林南不知道。也许祁遇白想过自己,但他轻易就能找到排遣的人,所以他的想念不会持续太久。
看到他若有所思地摇头,祁遇白问他:“我看起来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平时很忙,应该很少会想起我。”自己在祁遇白的生活中所占的份量一定是小到可怜的,这一点林南可以肯定。
“我确实很忙。“祁遇白说:“昨天刚回国。”
所以林南才会打不通他的电话,听起来他在隐晦地跟对方解释。
两人默契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林南实在累极了,靠着他的胸膛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为寒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祁遇白拿纸帮林南简单擦了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我不用……”林南说:“你穿着吧,我披自己的衣服就好。”
祁遇白捡起地毯上被自己踩过的西服,随意地扔到了角落,“穿不了了。”
没过多久,车就重新发动起来。祁遇白将穿回长裤的林南安置在后座上躺着,身上盖着他的西服,脑袋下枕着自己的厚外套,空调温度打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