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反感。
他淡淡地道:“如果不是我亲生父亲从中作梗,恐怕我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捉襟见肘。”
“你这是什么话。”祁仲辉吸了口烟,慢悠悠道,“你自己经营公司不善,到头来倒怪上我了。那也罢了,现在老子想帮帮儿子,儿子还来冲老子发脾气。她方绮然的钱是钱,我祁仲辉的钱就不是钱了?”
祁遇白心下发凉,迎着他的目光问:“我要了你的钱,奔云还会是我的么?”
奔云变成祁氏的附属品,祁遇白的人生变成祁仲辉的附属品,被用来自我麻痹、自欺欺人和自我安慰。
祁仲辉被他划清界线的话逗笑了:“不是你的是谁的?只要你肯回来,就连祁氏将来都是你的,多少人梦都梦不来的事情,你居然还不愿意。”
如果金钱的代价是自由,那么祁遇白的确不愿意。
他很难想象自己一旦接受了这样的条件,今后的人生是什么样。祁氏顶层的那个办公室他以前去过,豪华现代,宽敞空旷,端坐其中的人看似呼风喝雨,可如果他失去了情感与追求,那里就与牢笼无异。密不透风,黑不见光,没有人走得进来,也没有人行得出去。
不会有人在他加班时坐在一旁边看剧本边等候,打给他问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