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九万三千两。”
“什嘛!”
安戈惊呼,下巴都要砸到地上——那岂不是他自以为赚的大钱,其实连他本身价值的零头都没有?
先是愕然:“这些东西这么值钱的吗!”
然后赖账,“反正我卖的钱都花完了,让我拿出来是不可能的。”
最后愤慨,“你这猴子府这么富,干嘛不去救济百姓?”
方羿尽管怒火中烧,但他毕竟雷厉风行多年,理智还是在的。他见安戈一瞬间变了几次脸,跳手跳脚的毫无礼法,怕被管家看出异样,便挥手让下人们都退去。
然后单独来审问这不知天高地厚人!
安戈抓着衣角,后怕地左右看了看——该死,居然连窗户都关了!这岂不是他死了都没人发现?
而且猴子府这么大,随便埋在某个地方也没有人察觉,说不定还可以拿来当肥料,埋在土里养花。
安戈深深觉得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于是颤巍巍地挤出一个谄媚的笑,道:
“那个,猴哥,你该不会......要杀我吧?”
安戈被抓现行的那晚,茯苓老是心神不宁,到庭院看到东南西北四个大坑,才知道出了大事,于是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