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从方羿娶了他“心爱的女子”之后,私下见面时他皆没有好脸色。
方羿平时已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此刻更不会在意,他直勾勾盯着封若书,冰冷的语气里掺杂着怒意:
“你把本侯的夫人藏去哪儿了?”
是“夫人”,不是“安如意”。
但封若书听到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明面上的称谓,而是那个尖锐的“藏”。
“你什么意思?”
他虽与云舒君师出同门,满腹的诗书lun理,但云舒君是真的风轻云淡,看什么皆是可有可无,只差剃去头发,便可落个四大皆空。
封若书则是不同的,他不喜权势争夺,也看不上阿谀逢迎,却单单“情”这一字,让他拿起了,就再放不下。
“本侯记得国师说过,要把本侯的夫人夺回去。原以为会过些时候,不想......这么快就下了手。”
方羿板着脸,没了从前跟封若书说话时惯有的调笑。
封若书的眼眸一颤,放下手里的毛笔,“你是说,如意不见了?”
“国师,本侯此行只为讨人,你莫再隐瞒。”
方羿清楚记得那辆飞驰而过的马车,照安戈的头脑和本事,断然想不到马车这一茬,而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