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尽苦楚。如今她逃离苦海,我高兴且来不及,为何要急?”
得到答案的方羿脸色愈来愈差,拳头几乎要将掌心的肉揉烂——既然不是封若书,甚至毫不知情。
那么,马车上的人,究竟是谁!
安戈被手腕粗的绳索绑在房柱上,两手垂在身侧,冷汗淋湿了大片头发。
半空的那一轮镰刀弯月移了位置,将将能洒一点薄弱微光进来。周遭黑沉沉的,唯有这一束白光从破烂的屋顶投shè而入,照到土墙上的那颗钉子,那是偌大的像仓库一样的房屋里,唯一的光源。
他想不出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竟买通杀手,大费周章来杀他。还是说又是一个安如意的烂桃花,得不到干脆毁掉?
不论是谁,不管要杀真的安如意还是他这个冒牌货,好似遭殃的都是他。如果不逃出去,他就死定了!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困在这儿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试试能不能从这两个大汉手里逃出去。
于是他扯着嗓子朝外喊:
“来人!喂!门外守着的那个!”
惊惶让他撤了外面包裹的伪装,拾起本xing,拿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骂街阵势。
刀疤男砰的踹开门,“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