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但,但如今发现您是男儿身,一片痴心便被辜负了,这样的境遇......怎能善罢甘休?”
刹那间,屋内像是敲了一记闷钟,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之后,徒剩荒野沙漠上的空寂。
茯苓低着头,一面拿衣带缠在手指上绞来绞去,一面偷偷打量安戈的表情。
安戈腿麻着瘫坐在放床边放鞋子的矮木台上,愣了好半晌,唰的起身,风卷残云般冲向衣柜。
茯苓赶忙跟过去,“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安戈三两下摊开一块布,将柜子最角落的那几套男式衣衫掏出来,又抠下东墙角的第三块石砖,取出里头的私房钱,小心翼翼塞到衣裳的层层布料里。
“跑啊!还能做什么?捅这么大个娄子穿了帮,不跑等着砍头吗?”
“可,可现下大白天的,您能跑哪儿去啊?”
“打住!”
安戈的动作停了一瞬,抬手以示这句话的权威xing。
“可不是我一个人跑啊,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咱们两个,还有小旭,都必须马上跑掉。要是落下哪一个,这活得成么?”
茯苓急得直跺脚,“可侯府戒备重重,我们如何能逃得出去?”
安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