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脸涨得通红,“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光凭她一句话就把朝廷官员抓进大牢,愚蠢!”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冒火,像是要在素娆身上烧出个洞来。
    素娆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又觉得他不似扯谎,一时有些荒诞之感。
    按照芙蓉的说法,她那晚在窗外看到了何功泽醉酒杀人,太过害怕就赶紧跑开了。
    一个陈年旧案,在毫无佐证的情况下,两人各执一词。
    她该信谁?
    思索片刻,素娆抬眸看向楮墨,“她没看到何功泽杀人,你同样也不知情,又为什么肯定不是他?”
    “他那晚在我房里。”
    楮墨语出惊人,“我陪他喝了半夜的酒,等他醉后歇息才去送的馒头。”
    在他说话的期间,素娆一直留心着他的表情变化,出乎意料的是,初步得出的答案告诉她,这是真话。
    素娆思绪转了下,接着问他:“芙蓉为什么不攀咬其他人,偏指证何功泽?”
    “那我哪儿知道。”
    楮墨余怒未消,“那女人是个疯子,听说她一直想要何大人把她从暗娼馆赎回去,可能没如愿,所以记恨上他了吧。”
    “你以前还给她送馒头,说明关系不错,为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