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暖房,哪怕穿上夹绒的冬衣,还是冷的发抖。
最糟糕的是,世子爷病倒了。
他撑着处理完手边最后一桩事才倒下,浑身发着高热,耳根通红,脸色却惨白一片,冷眸紧闭,蜷缩着身子时不时呓语。
足足昏沉了三四日。
这可把素娆他们急坏了,直接闭门谢客,大夫来了三四拨,药方换了好几次,情况始终不见好转。
“这样下去不行,我再去找郎中,我就不信云州这么大,居然一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没有。”
金絮从床边爬起来,大步流星冲了出去。
栖迟对竹宴道:“那位有消息了吗?”
“上一次收到传信人还在蓟州,算算脚程,此时该进入云州境内了,再等等!”
竹宴满面愁云,语气也不复平日里轻快,藏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这次出来太久了,早该回去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栖迟皱眉,“再让隼部发出一道急令,催催那位爷。”
“催也没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公子的身体状况,定然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要是迟了,那肯定是有什么事不得不耽搁。”
话虽这么说,但竹宴还是扭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