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继续对曾宇凡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凡做过,就不可能全无痕迹。」
「你一个小小文书,竟敢利用府衙的名义收受贿赂,还联合底下的人在修河公款上动心思。」
「要不是柏宁……」
说到这个人,薛静荣话音戛然一止,面色变了变,涩然道:「不是齐湘有所察觉,告知于我,我费心思替你遮掩过去,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齐湘……」
曾宇凡倏地跪直身子,怒道:「所以是他暗中告密,才导致我被您赶回敦阳?」
他眼底掠过抹狞色,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我早该想到是他的,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会要不是您提携,他哪里能坐到那么重要的位置。」
「结果他扭头就咬我一口……早知道他来云州时就该弄死他……」
「够了!」
薛静荣听他越说越不着调,怒声打断他:「都什么时候了,你满脑子还是这种自私阴毒的论调,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外祖父……」
曾宇凡犹不甘心,还想说什么,薛静荣双目圆瞪,吼道:「滚——」
说着抄起床边矮几上的托盘朝他砸去。
一连串剧烈的动作和情绪使得他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