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意外的斜睨他一眼,谢殷面目冷厉:“陛下命我时刻监察华城的情况,我这正是在履行职责。”
两人没再说话。
走到城门下直接叫人开门。
荀泽礼他们原也想去,被萧散拦住,“去了又能有什么用,再听他们说一遍姑娘的死状吗?”
“我去收拾行囊。”
卫英难忍痛楚,疾速转身朝着帐子奔去,荀泽礼默了半响,“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吗?”
“崔公子留了一根木簪。”
木芙蓉泣不成声,“就是阿娆平常一直戴的那个,他说,人没了,总要有些能怀念的东西……”
怀念么?
众人心中苦涩,他们想要的不是怀念,是一起回家啊!
陆珩和谢殷在城中转了一圈后各自出来,谢殷去了后山练剑,而陆兰幽则让人买了些酒。
他金贵的舌头喝惯了名酒佳酿,刚喝这些劣质酒时,被那苦辣的滋味呛得一阵猛咳,从舌尖到喉咙,无不难受。
但他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坐在帐前的台阶上不过瘾,足尖一点,飞身上了最高的一处树冠上,袖袍一展,仰躺而下。
酒水从他嘴角流出,没入脖颈里。
他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