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会,喝完两坛后,随后丢开空坛子,酒坛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
陆珩枕着胳膊,望着头顶难得的一丝月光。
似醉似醒的笑了声。
“苏慕卿……素娆……苏慕卿,呵,还以为是个聪明的,结果也是糊涂鬼,那些人多重要……值得你这样……”
“可惜那株鬼兰了……”
“花开人不在,颜色空留……”
“来人!”
他对下面大喊一声,津无度身影顿现,“公子。”
“本公子今日兴致好,再去拿两坛酒来。”
津无度有些担心,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只能扭头去办事,一抹雪白的身影踩着猫步走到树下,发出哼唧的声响。
伸出爪子站起来,就着树干挠了挠。
“蠢东西。”
上面传来声音,蠢东西立马站好,嗷呜一声算作答应,撒欢似得甩着尾巴,哪怕上面的人看不清楚。
“喝酒吗?”
陆珩问,蠢东西兴奋的刨了刨爪子,像是在应和他,陆珩轻扯了下嘴角,“那就自己上来。”
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树足够粗壮,能承担起它的重量,蠢东西爬到快接近顶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