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们共事多年。
竹晏这人是没规矩,性子跳脱难管教,唯一值得夸耀的就是心大,天大的事儿放在他跟前也掀不起波澜来。
能让他这般反常,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竹晏奔到两人面前,气喘如牛,言韫抓住秋千的绳索,径直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见到人时心急火燎。
如今见到了,竹晏却像是被人点了哑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尚且接受不了这个消息,更何况是公子……
谁能想到那日在城门口晚了一步。
竟成永别。
“是华城有消息?”
见他不语,言韫继续问道。
竹晏张了张嘴,捏紧了拳头,旁边镜臣看得直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别吞吞吐吐的!”
竹晏像是从他的催促中找到了切入口,迎上言韫淡薄清冷的视线,涩然道:“是姑娘,她……她没了。”
“你说什么?”
镜臣面色大变,倏地看向言韫。
后者只是怔怔的坐在秋千椅上,面无情绪,眼帘微不可见的抬了下,映出那幽水碧潭中泠泠冷意,竹晏说完就垂下头不敢看他,一股脑把话说完:“陆大人和崔公子他们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