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就进了宫,说是姑娘在华城遭人蓄意谋杀,染了疫症,久治不愈……就,就……”
“姑娘染了病,怎么我们没收到消息?”
镜臣问完突然反应过来,联络的信鹰掌握在崔公子手中,他若是有心隐瞒,那府中的确是没办法的。
他心慌的厉害,又问:“这消息跟崔公子确认过吗?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姑娘她……”
“备马。”
言韫倏地站起身,好似才缓过来一样厉声吩咐道。
镜臣惊道:“公子你要去华城?现在疫症还没有完全清除,实在……”
劝告的话止于唇齿,因为他看到了那双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正冷冷的盯着他。
好像他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他彻底闭嘴。
镜臣心中一怵,不敢再言。
竹晏移步挡在了言韫面前,哽咽道:“公子,你现在就算去了也于事无补,姑娘逝去已有半月多,凡是病死的人,他们的尸身都会焚化,现在,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说完,他跪倒在地。
伏身不语。
言韫看着脚边的人影,僵滞的目光转了下,眉梢轻轻挑了下,讷讷重复:“什么……都不剩了……什么都……”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