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什么的,也会引起身体的紊乱,造成不明原因的持续低烧的,先挂两天水,再做人流吧。”
秦阿南也听不太懂,只“哦哦啊啊”的应着,秦凝却明白了,裴丽亚一定是这段时间太过紧张了,才会导致身体这么虚弱。
医生应该是鲁兆辉交代过了的,对秦凝点了点头,就走了。
两天以后,裴丽亚做了人流,鲁兆辉那边派了女警来做过笔录,裴丽亚知道那个困扰她身心的恶魔被抓住了,痛哭了足足一个小时。
第三天一早,秦凝帮裴丽亚办了出院手续。
秦凝背了大包小裹,和秦阿南扶着裴丽亚慢慢的走出医院,又慢慢的走到县城大街上。
秦凝和秦阿南说:
“姆妈,难得出来一次,我带你去百货大楼看看,然后你在里头逛一会儿,我带裴丽亚去找个住的地方。”
秦阿南仰头看着三层高的县城百货大楼,惊叹着:“噢唷,高楼房啊!我小时候也来城里看过的呢!那……也好。”
秦凝让裴丽亚在门口等,她把秦阿南送进百货大楼,转眼的出来,手里就又多了从空间倒腾出来的两大网兜东西,招呼裴丽亚:
“走吧,我已经联系好了你落脚的地方。”
裴丽亚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