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好,越来越离不得人,我就像是被人装了脚镣,离开一日也难,还好爷有你就在附近,对他多有照顾,这也是你帮了我,我记着的。
为着这几件事,我也很谢谢你和你家囡,我去买了三四块布料,还有几斤绒线给你们,这边靠近洋毛子的地方,布料和绒线都不错,你们做几件新衣服吧,也算我这个阿姨对外甥女儿的见面礼。
另外,绒线里头有两斤烟灰的,和两斤粉红的,要烦劳你家囡给屹峰和屹萍各织一件衣服,尺寸都写在绒线里了。
因为爷写信给我说,他那个画像上的新开衫是你家孩子织的,我看着很好,屹峰也说很好,我实在没有时间,好些年没有给他们织毛衣了,就烦劳你家囡了。
一晃,我们也小一年没有通信了,我时常想,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你得空就回个信我,把最近的事也说给我听听,让我放心。
爷也托付你了,你放心,我记着的。
姐阿山口述,外甥屹峰笔。”
秦凝读完了,秦阿南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是一声叹:
“唉!阿山阿姐,也确实不容易。她处处要强,就只能自己吃苦,原本这个婆婆也可以不接到东北去的,可她就怕姐夫那些个兄弟姐妹说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