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只好接了去。
    要不然,老人放在这边,成家兄弟姐妹几个轮流服侍,总归大家都轻松些,现在么,全部落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
    唉,难为她这么辛苦,还总想着我,我也不该生她气,你说的对,终究,她也是为我好。”
    秦凝没搭秦阿南的腔,她正在烦恼任阿山让她织毛衣的事儿呢!
    说来也是她大意,当时她给任贵均新毛衣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和任贵均说,这个毛衣她是出钱请人织的。
    可等到任贵均让秦凝写信的时候,却非要她写,这个毛衣是秦凝织的。
    秦凝说:“舅公,不要写了,真的是我请人织的呀,这种小事,不用写下来告诉阿姨了吧?”
    老人摇头,很是坚持:
    “嗳!越是小事,越是家常,越是看着高兴。我们写信就是讲讲家常,要不然说什么呢?说你奶奶新年里来看我了,估计我也快死了?还是说东升家的小鬼调皮捣蛋,我要被气死了?
    唉,家书啊,报平安啊,总是报喜不报忧的么!小凝,就让你阿姨知道,我过的很好,新年还有你织新毛衣我穿,那你阿姨放心些,也是帮我高兴的啊!”
    老人有老人的道理,那好吧,就这么的,秦凝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