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畜生竟然听信谗言,自以为聪明过人,诬陷老夫有造反之意。
寒心啊,真是寒心啊。”
香姐犹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华布衣怀中,纤长的手指在华布衣胸膛上,轻柔的划着圈儿,娇声道:“爷,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你在‘地狱门’中,居功至伟,功劳最大,难免功高盖主,从而遭到宋昊晨的猜忌。
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能容许开国功臣活着的?
即便没有听到谗言,宋昊晨也绝不会容忍您活着,与他一同共富贵。
同甘苦,易。
共富贵,难。
这就是人性!
您就别郁闷了。”
华布衣的一只大手,游弋在香姐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深有感触的叹息道:“这么说来,老夫这数十年时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还不如你这丫头活得明白。
那你倒是说说,老夫该怎么应付宋昊晨的进攻?”
香姐诡秘一笑,娇声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既然宋昊晨对您动了杀心,那您也不必再跟他讲情义,索性率领‘地狱门’的人,干掉宋昊晨,您就能名正言顺的取代宋昊晨的门主之位了。
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