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步步紧逼下,不得不造反。
我相信,您的那帮属下,早就期待着您能带领他们干一番大事业了。”
华布衣活动在香姐身上的手,骤然停顿,落在香姐的云峦上,喟然长叹,“香香啊,造反的事,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一旦老夫真的迈出这一步,那么,老夫将会成为不忠不义之人,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地狱门’的兄弟,会把老夫当成什么人?
你的办法,纯粹就是个馊主意。
不可取,不可取。
只会让老夫一生英明,付诸流水。
老夫绝不肯采纳。”
香姐眯起双眸,语重心长的再次开口道:“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再坚守着自己的立场?
您所谓的立场,只会害了您,将您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您这是愚忠啊。
宋昊晨根本不值得您效忠于他。
您若是再不出手,等到叶家的人马,进入江城后,您的处境将会更加被动。
到时候,年来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华布衣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哆嗦,欲言又止。
香姐深吸一口气,又补充道:“难道您就愿意引颈就戮,被宋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