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瑜想了想,人行了,没事,就是伤着了,涂点药就行。
顾然被赵开七安顿在沙发上,他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正仰着头止鼻血,越想却越不对劲。
沈非瑜还要干什么?
“靠我近一点。”
突然冒出来这句话,他像个弹簧似的跳了起来,然后又痛得开始哇哇大叫。
“神经病吧你。你不过来点,我怎么给你上药?”
上药?
这么好心?
顾然摇了摇头,意志非常坚定。
不存在的,沈非瑜铁定是想故意整他,于是他将头一扬,“不用了,让开七来。”
沈非瑜“切”了一声,让赵开七来就让他来呗,谁稀罕,摆出这样一幅不畏强权的模样,干嘛?当她是豺狼虎豹要往他身上滴辣椒油?
她将手头的棉签往身后一丢,“你家老大钦点的,赵太医。”
赵开七哪里会帮人上药?他以前受伤,完全就是任伤口自由发展,痊愈与否,听天由命的好吧。
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小心翼翼拿棉签蘸碘酒,也太小娘们儿了。
于是,他的手法,异常地粗暴残忍,对顾然而言,就是二次伤害。
他那痛苦的惊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