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瑜皱眉捂着耳朵,“你被阉了还是怎么的?叫那么大声,女人生孩子都不见你这样!能不能闭嘴啊。”
顾然只是叫着,压根说不出别的话。
心中直泛苦水,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法体会啊!
脑子恍惚,他最后“啊”了一声,然后将白眼一翻,再次昏过去。
赵开七吓傻了,“有这么恐怖吗?阿玉姐,老大是不是死了,还是被我弄死的?我!真是罪孽深重。”
“闭嘴吧你。”沈非瑜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医药箱,“瞧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还喊老大呢。你你你,一边去。”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让她来呢。
这个顾然,真是别扭得不行。
沈非瑜以前当小公司的野鸡明星的时候,老板对付不听话的员工,招数非打即骂。她咬咬牙,一挺就是八年,什么都忍过来了。
受点伤,无所谓,自己买药解决。
她的表情虽然看上去依然凶巴巴的,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顾然的伤口,他乖乖地睡着,不喊也不叫。
那男生的脸生得英俊,挂了彩,流了血,五官却依然分明清秀。
“…妈.”
从唇间含糊不清地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