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要说的是这个吗?”
“我,真的对不起。”
温故其实替温长如道歉过很多遍,多到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不管是心里默默地说,还是在秦苏墨母亲的坟前。
越哭,越觉得自己就像个只会用眼泪博取同情的人。
令人可恨可憎。
他加重了力道。
温故咬了咬唇,面色愈发惨白。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
“并不妨碍你他妈的和纪淮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怎么,见到从前暗恋的人,忍不住春心萌动起来?”
"还是说,最近我没有好好满zu你,所以才会闲情逸致去有别的想法,嗯?”
“不是的。”
她焦急地辩解,可是,任何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秦苏墨的意思她听得明白。
“那这样好了,不如就在车上,免得你见到了纪淮,就忘了自己在我的床上是一副什么模样了。”
“不要,不要,这里,这里是公共场合,秦苏墨,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她彻底慌张,断断续续地哭着,连句完整地话都说得颠三倒四。
“你以为公共场合就是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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