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前消失掉就行了。”
他自己说的,她令他倒胃口。
手中依然拿着那张和纪淮的合照,无疑又一次激怒了他。
秦苏墨沉着眉头,怎么?这个时候也不愿丢掉,想要带着照片一起走吗?
他大步走过,用力地扯过温故,双眸控制不住地泛着猩红,“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温故,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下一秒就要爆发。
温故咬着泛白的嘴唇,不去看他,哭哭啼啼的更招人烦不是吗?
秦苏墨这个时候却笑了出来。
原来人愤怒到一定程度,是会笑的。
“记得吗?三年前我就是在这张沙发上睡了你,不如这样,三年后,我们再来一次,这才叫有头有尾,善始善终。”
即便在形容一些极为羞涩隐晦的事情上,他的词汇似乎也有够光鲜漂亮。
温故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她最害怕他这样对他,那些记忆如海浪一般翻天覆地地扑向她,伤得她体无完肤,透不过气。
“温故,那个时候你什么都不懂,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是为数不多习惯简洁明了喊她全名的人,沈非瑜爱称呼她叫温温,顾然他们习惯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