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
秦苏墨不爱那些乱七八糟的花头,他素来简明扼要。
可有时候,冰冷地令人窒息,就像现在。
秦苏墨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是怎么对你的,还记得吗?不应该忘记的吧,那个时候你哭得比现在要惨多了。”
“不再让你体会一遍,你觉得我会甘心让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掉?”
“你别这样——别这样。”
她瞪大了眼睛,眼眶几乎快要裂开,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又干涸掉,她蹬着双腿,陷入极度恐慌和害怕之中,初次的痛彻心扉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即便秦苏墨更多时候,算得上温和。
可当他来真的,或者生气的时候,温故仿佛在地狱无异。
她哭着求他,奈何秦苏墨现在的心硬得融不了半分,再多的眼泪他都全然无视。
“省点力气,这次过后,你就解脱了不是吗?我会让你干错利落地让你滚的。”
“妈妈,妈妈——”
温故终于崩溃,她的指甲嵌入沙发座套,血腥味从喉咙之间蔓延开来。
就是这句“妈妈”,彻底激怒秦苏墨。
如果说起先他还是会有可能心软,那么现在,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