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墨在苏黎世的别墅就沿着利马特河,推开窗便能欣赏到河畔美丽优雅的景致,连栋的白色建筑,简约又大气。虽然并不需要住酒店,不过晚饭倒是在酒店吃的,吃过之后,温故回到住处匆匆洗了个澡,累得倒头就睡。
于是,秦苏墨也听不到他爱听的了。
难得有点人性,见她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忍心将人弄醒。
替温故盖好被子,却听她忽然呢喃了一句,“好看。”
“什么?”
秦苏墨垂下身体,试图再听一遍,听清楚这句没来由的话。
温故将头蹭了蹭被褥,“照片,唔,好看。”
“我知道。”他笑了笑,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睡吧。”
夜间,天空深邃,戴月披星,光芒如绸缎一般光滑皎洁,缓缓注入中世纪风情的窗户,萦绕着絮絮叨叨的白灰。
温故半梦半醒,似乎听见有人在弹钢琴。
她睁开眼,尽管卧室除了月光,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但她倒是不觉得有多害怕,反而很静谧。
弹钢琴的人是秦苏墨。
她知道他弹得一手很好的钢琴,却从来不弹给她听。
记忆模糊,温故想起,大概是三年前,她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