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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浑身都陷入锥心刺骨的疼痛之中,那首曲子却宁静得很异样。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曲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
良久,额间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涩涩开口,“妈…妈妈。。你在哪里。。我。。疼。”
她听见他冷声开口,“死了。”
世界混沌,可温故的身体还是顿了顿,愈发变得寒冷。
那个男声又从高处传来,他到底还是问她,“哪里疼?”
其实,那个时候连秦苏墨自己都糊涂了,女孩正昏迷不清,又怎么可能会回答?
从那以后,温故再没听过秦苏墨弹钢琴。
直至今天。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听完了整首肖邦的圆舞曲。
温故其实对钢琴有些惧怕感。
那些黑白琴键既可以弹出世界上最优美动听的曲子,也能够发出凄厉可怕的声音。
当你被人狠狠地按在上面,被狠狠索取的时候,便会知道,本该纯洁灵动的东西,也会成为为地狱提供舞台。
温故一个激灵,不由得裹紧了被子,北欧的天气一贯比较冷,现在她觉得,即便卧室空调的温度再高,还是觉得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