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我佛慈悲,不生气,不生气。”
顾然却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哎,别说,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我要是把你当做麻辣烫或者串串香,那我应该知道要怎么下嘴儿了。”
说罢,眼睛一闭,嘴又是一撅,整张脸就凑了过来。
滚!
《刑法》了解一下!
沈非瑜险些给了他一巴掌,眼见着导演都快要撕剧本了,她才虚浮地开了口,“张导,不如这场先搁着吧,咱们拍别的,齐乔他们都等很久了。”
张旻咬牙切齿地看了顾然一眼,碍于要赶进度,也只能先这样了。
顾然却是一张委屈脸,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啊我刚才都鼓起勇气要亲沈非瑜了所以你们为什么还要生气啊!
沈非瑜也用一记白眼告诉了他,呸,我们为什么生气你的心里没有B数吗?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当然没有和温故多说。
倒不是自己大方,而是因为她怕她骂起顾然来,上至顾然远古时期的祖宗,下至三百年后的子孙,中英印泰四国语言花式混骂,一时半会儿收不住。
所以电话结尾,她只是颇为荒凉地叹了口气,“你好好享受假期吧,我过会就要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