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点点头,笑得纯良无害,一点都不知道沈非瑜心中的苦,还不忘鼓励几句,“加油,非瑜姐,你和老大一定都能红的,我真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还能合作,光是往那里一站,就不知道有多养眼了。”
养眼?
养眼个大头鬼。
温故挂了电话,秦苏墨正慢条斯理地切着一份牛排。
“诶,你什么时候点了这个?”
“就在你说要去花厂打工,当个卖花女的时候。”
他淡淡地回应。
“…。什、什么卖花女。”
谁说去花厂就只能卖花了。
不还是可以踩流水线机子嘛。
温故咬着筷子,“这里不是中餐厅吗?怎么会卖牛排的。”
“菜单上就有写。”秦苏墨忽然将手伸了过了过来,轻轻地掸了一下她的眼镜,“这个是摆设吗?”
温故有轻微近视,平时就戴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一般来说,她习惯了,不怎么爱取下。
倒是秦苏墨,每次吻她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将那副碍事的眼镜扯下来,霸道又强势。
“不要咬筷子。”
秦苏墨的手指轻扣桌子,一字一顿。
温故这个习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