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你看一看,正好——”
不知道温故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适不适合怀孕,她本就体寒,从前也伤了身子。
可后半段并未说完,温故便打断了他,“我没有不舒服,有点饿,想下去吃饭了。”
秦苏墨还从未像现在这般欲言又止过,他看见她的背影缓缓绕着旋转楼梯渐行渐远,又看见她侧过身子,“你母亲,墓前的杂草,是不是又多了?”
每一个字都显得很艰难。
有时候,她会在妈妈的墓前待上一会儿,然后再走到深处,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处理那些尽显荒凉的灌木,似乎已经成为必经程序,早就习惯。
秦苏墨的母亲就葬在那里,可他却很少很少去。
她大概也是明白的,他不想面对。于是,她便想着,替他也做一点吧,那毕竟是他的妈妈啊。
照片上的女人很温婉,温故却不敢多看,那浅淡的笑容仿佛就落在她的身上,令她总是想起温长如,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恬静优雅,似乎能够春风化雨,包容万物的人?为什么要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什么要丢下她?为什么要毁掉了原本也可以很幸福的秦苏墨?
一步错,步步错。
她一点也不怪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