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很难过。
站在楼梯上,身体好像很僵硬,无法多动一下。
不知道秦苏墨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淡然地开了口,“大概吧。”
杂草大概又多了吧。
他不知道。
他去墓地,没有看自己的母亲,只是意外地,走到温长如的墓碑前。
那里总是很干净,与周遭的凄凉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眸子里依旧匿藏着无法言说的深邃。
秦苏墨点了根烟,尼古丁的味道可以麻痹一切纷繁杂乱的思绪,他的烟瘾其实有点大。浓烈而又苦涩的烟草味蔓延开来,他站在原地,任凭风吹皱了他的衣服,吹乱了他额前的发。
那个女人其实和温故长得不怎么相似。
她的五官张扬凌厉,连碑上的照片都透露着如狐狸一般精明妖媚的气息,而温故却是安分的,乖巧的,眼神总是透露出几分讨好人的小心翼翼。
完全不像母女。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温长如都足够令人讨厌。
她的人生大概只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生下了温故。
他该感谢她十几年以来对她的弃之不顾,总归没有将那贪婪而又恶毒自私的习性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