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可在手指按下去的那一瞬间,到底还是删除得干干净净。
只换成一句,“回来好不好?”
我很担心你。
“外面那么冷,回来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温故,听话。”
静悄悄的,屏幕和外面的温度一样冰冷,再无回应。
温故最后彻底失去了知觉,大雪纷飞,吹散了所有思绪,她的眼前一黑,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陷入无穷无尽的冗长昏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子干净,却很沉重,压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周围一片洁白,洁白到没有半分尘染。
额头上贴着小孩子才用的退烧贴,右手不能动弹,喉咙好像肿了,干涩的嗓子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嘴唇已然干燥到起了薄薄的一层皮,浓烈的消毒水味提醒着她,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
那声音很熟悉,却很久没有听过了。
温故觉得脑子很疼,不愿再去多想,视线渐渐清晰,浮现出一张俊秀好看的脸。
纪淮。
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