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也罢。
转身之际,她却听见纪淮在身后幽幽开了口,“你别误会我和她怎么了,温故晕倒在雪地,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只能送她来医院。”
“晕倒在雪地?”
听上去似乎挺惨的,纪淮不像是在开玩笑,哪怕很离谱。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知新的脚步僵住,也不想再往前迈了。
如果是从前,她必定是幸灾乐祸的,可现在反而蹙了蹙眉,竟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大概就是自那天晚上,脱下衣服保了她一次,恩怨便分明了。
她也不再对温故时而愧怍,时而憎恨,复杂的情绪都消失,她不再欠温故,温故也不欠她。
浑身都很轻松,轻松到她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肮脏的,不堪的,血腥的记忆在彼此的脑海之中彻底删除,干干净净,纯洁无瑕。
她终究可以和她重新再做一次朋友。
纪淮点头,“嗯,其实你说得也没有错,我从前,确实抱着想把温故从泥潭之中拉回来的念头,那个男人是很有钱,可她应该明白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她还只是个学生,未来的路还很长,被眼前短暂的诱惑局限住,对她不好。”
“而且我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