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伸手阻止。
若斯被他擦掉了脸上的锅灰,岂不是就露馅了!
刚要阻拦,对方的手已经离开,清冷道,“这样顺眼多了。”
什么意思?
秦陌芫越发的狐疑,却也不敢多问。
许是洞内漆黑,他即便拭去了一些锅灰,但也看不见她的真容也不一定?
诸葛榕斓带着她离开斜坡,走出石门外。
两人隐匿在葱郁的树后面。
她微微凝眉,“大侠,你是不是该松手了?”
阡冶不是洁癖很重吗?
对方是个男人,还是个脏兮兮的,他怎么下得了手?
诸葛榕斓俊眉微挑,薄唇噙着一抹兴味,“以防你喊人来,我得挟持你。”
挟持她?
有抱着挟持的吗?
再者,她怎么可能喊人来!
秦陌芫刚想要推开,远处蓦然走来几道身影。
腰身一紧,下一瞬她便被男人抱着飞身而起,消失在原地。
待看清眼前事物时,他们已经在山上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眼四周。
在河流的前方,靠着军营的上方,建了一半的河坝。
秦陌芫没有轻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