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到这上面来看看。
原来竟是如此!
她终于明白军营为何非要搬走了。
之前的四个官员全部死于非命,都是监督河坝进程的官员。
而河坝一旦建成,这里便是淇城和别的城池来往的必经之路。
凡是路过的人,都能听到这下方的声音。
长此以往,这里的军营就会泄漏。
秦陌芫推开诸葛榕斓,走到河边,看着修到一半的河坝。
忽然响起在洞里男人摩挲她的面颊。
好奇下,低头看向河里的倒影。
当接触到满是红斑的脸时,胸腔里骤然拥堵了怒火。
转身走到男人身前,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恼怒道,“你在我脸上抹了什么?”
满是红痘,特么的比满脸锅灰还丑!
诸葛榕斓寡淡的睨着她的面颊,清冷道,“只是拭去了你脸上的锅灰而已,没想到锅灰下的脸这么丑。”
丑是吗?
秦陌芫气的大吼,“诸葛榕斓,给我解药!”
什么都能忍,唯一脸忍不得。
万一毁容了怎么办?
男人终是轻笑出声,低沉的声线磁性好听,“你不装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