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肉呼呼的手掌,一掌拍去。
任鹤只觉眼前一花,就见到唐松欺到身前,万万不敢大意,倾尽全力,体内浩然正气喷涌而出,灌入君子长剑之内。
那柄雪亮君子剑一时间银光绽放,宛如一轮皓月落入,剑势迅疾,直刺唐松肉掌。
“嘿嘿!”
唐松怡然不惧,手掌长驱直入,欲要以肉掌硬撼灌注了浩然正气的君子剑。
那长剑本就锋刃纤薄,锋利无比,吹毫立断,又被灌以浩然正气,足可轻易斩断金铁,寻常肉掌碰到,恐怕不仅不是断就是残。
可唐松不同,他不是普通人,乃是六品巅峰的大修者。
他的一双手掌更不是普通手掌,自幼习练开碑手,每隔七日便以古法秘药浸入烧煮,坚硬如妖兽皮甲,但又不失柔软敏感。
空收入白刃,抓取敌人兵刃,再给予其致命一击,那是他屡试不爽的绝技。
“嗤!”
一声尖锐的摩擦声,手掌与君子剑交锋在了一起。
君子剑并没有将其手掌斩下,甚至没有割破半点油皮,而唐松五指并拢,也没有将君子剑抓到手里。
任鹤在关键时刻变了招——君子向晦。
君子剑划过一个轻巧弧度,由明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