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唐松手掌,剑锋切割着他的手腕,如一条飞蛇,直奔其咽喉而去。
任鹤知晓这开碑手唐松的厉害,哪怕身负神兵利器,也不敢与其正面交锋,聪明的选择了避敌之强,攻敌之弱。
“呵呵!”
唐松不仅不惊,反而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手臂抬起,“啪”的一声,将君子剑剑势顶偏,变掌为拳,长驱直入,击在任鹤门户大开的胸口之上。
“砰!”
伴随着拳头击打胸口的闷响与骨骼的碎裂声,任鹤胸口凹陷去一个硕大拳印,而后如一个破啥沙袋般,带着鲜血,倒飞出去。
实力相差悬殊,哪怕任鹤再小心翼翼,再智计百出,也无法跨越实力造成的巨大鸿沟。
“秦远那小崽子是个滑头,你也不遑多让,老子都不喜欢!”
唐松冷斥一声,带着几分厌恶,欺身而上,再次追击,企图一举将其格杀。
“呼!”
便在这时,一杆亮银长枪袭来,锋利的枪尖直刺在唐松的拳头之上。
尉迟锋奉命保护秦远与任鹤,自是不能眼见其中任何一人丧命于此,哪怕胸口伤势严重,依旧尽忠职守,虎跃而来。
“砰!”
唐松追击的步伐被阻住,后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