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抬眼看了看拳头,只见上面多了一个金钱大小的血洞,鲜血汩汩流淌。
“嘿嘿,有点意思。”
唐松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愤怒,反而带着兴奋之色,道:“黑小子,你们三个中老子看你最顺眼,男人就该硬气些,耍些鬼肚猫肠有甚意思!”
尉迟锋面色凝重,一言不发,长枪如龙,再次拼杀而上。
任鹤吐出一口鲜血,从地上爬起来,君子剑化作一道银白流光,脱手而出,直袭唐松面门。
“刺啦啦!”
刺耳的摩擦声响了起来,唐松竟是一把将其抓在了手里,粗糙肥胖的大手用力一拧,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登时片片碎裂。
“噗!”
法宝破碎,任鹤神识巨创,脑中轰鸣,疼痛欲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前后两次受到重创,哪怕意志力再强大,也不能支撑,腿膝一软,萎靡倒地。
唐松眼见机会,大声狞笑,欺身而上,尉迟锋未曾料到这一幕,眼瞅着唐松掠过自己的枪锋,阻拦不及之下,只能攻其所必救,长枪刺碎空间,直袭其后心。
唐松似是毫无察觉,继续前进,眼瞅着长枪就要刺破他后心,将其戳个透明窟窿,他忽地转身,双手抓着任鹤,将其挡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