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拍了拍颜明修的肩膀,耐着性子劝道:“颜兄别动气,事关小师妹的安危,还是问清楚为好,若真有解药倒是好事,若没有倒是可以去离魂谷一试。”
颜明修觉得有理,是他一时心急,做事鲁莽了些,收了峻颜冷语,对白芙蕖缓和道:“白芙蕖我问你,摄心之毒可有解药?”
白芙蕖冷哼一声,一脸冷傲和不屑:“这摄心粉是我独门秘制,旁人可不知如何解!‘千面郎君’这脾气还真是火爆,若是有辰公子一半的耐性也不至于没女人疼!”
白芙蕖一语搓中颜明修痛处,若是当年他能冷静些,亲自去找涣新儿当面问话,也不至于两人就此错过,抱憾终生。
不过颜明修可不是二十年前的桀骜少年,他现在有的是法子治这嘴贱之人。
只见他气定神闲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符咒,在白芙蕖面前晃了一下,悠悠开口道:“别以为你不开口,我便没辙儿。想必这问心符你是识得的,不过你是魔宗弟子应该不用这般客气,搜魂夺魄也是可以一试。”
白芙蕖一听到“搜魂”二字立马小脸煞白,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蛋,强颜欢笑地对颜念新哭诉赔礼道:“小郎君,方才我是说笑那!若是知道你是‘千面郎君’的义子,借奴家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