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不敢当众撩拨你啊!”
颜念新脸色稍缓,颜明修却没有丝毫松懈,魔宗女子大多都不是良善之辈,花言巧语最是擅长,他这一生吃过最大的亏就栽在魔宗女子手里,自然要留个心眼。
白芙蕖见有希望,满脸悔过地看向一旁的嵇北辰:“辰公子,快为奴家说说情啊!这解药奴家只给你一人,你近前来,我说给你听。”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嵇北辰虽不知白芙蕖是何用意,但他也是吃过女子亏的,自然不会轻易受她摆布。
嵇北辰当即厉声言道:“白芙蕖,你下毒在先本就坏了规矩,拿出解药责无旁贷,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怕是没安好心。”
白芙蕖故作委屈状呜咽起来,下一秒就泪眼扑簌地哀怨道:“辰公子真是误解奴家了,我都这副田地了,还有什么好哄骗与你的。解药就在我衣袖中,郎君不信过来拿便是。”
嵇北辰微微皱眉,为难起来,这男女授受不亲,白芙蕖又被定住,未免有诈,还是等晏月漓来了再说吧。
正当他犹豫之时,颜念新一听白芙蕖身上有解药,立马不淡定了,他把心一横,将白芙蕖的定身符解除,大步走上前去取:“快把解药给我!”
“小郎君,算你倒霉。”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