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揪住了他前面一位葛衣书生衣领,站在门口举着手中的花笺大叫道。
“夫子平素对我诗词的评价比这家伙高得多,凭什么他能进我不行?你们流云楼到底懂不懂诗词?”
说完他就想往门内冲,衣领却被站在门口的护卫提了起来。
“这位公子如果不服气,不如将你手上的花笺当众读出来。”
花苞头侍女站在楼梯上,像是看惯了此等场景,轻笑一声道。
“读就读!”
白衣书生揪出自己的衣领,整整衣衫,大声读出了手上的诗。
言辞流畅,辞藻精美。
“这……”
四周围观百姓们面面相觑。
“好诗啊,”一位公子在人群中打开折扇,“果然没几把刷子的人也不敢在作诗日来流云楼。”
白衣公子听到周围人的评价,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这就算好诗了么?”
然而花苞头侍女展颜一笑,从手心取出一枚通过的花笺,高声读了起来。
她声音娇嫩,但字里行间,却让人感到杀气纵横,大漠孤烟。
过关的,居然是一首边塞诗。
坐在马车内的姬嘉树等人均听住了。
“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