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似是知晓羊皮封来处,亲自拆开看了一眼,忽的面沉如水,进而将羊皮封中一物倒出来细看,持信纸的手骤然抖动,已是怒不可遏之态。
他“砰”一声将信纸拍在桌案之上,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该死。”
太子与魏王不明所以,惊的肝胆俱裂,迅速跪倒在地。
邬瑾目光微动,也随之跪倒。
“邬瑾!”
邬瑾叩首:“臣在。”
“取纸笔,传朕旨意,即刻昭告天下。”
张供奉立刻与内侍搬来桌椅,安放至邬瑾身前,铺上纸笔,待邬瑾坐定,急火一般将墨磨开,舔笔奉于邬瑾。
皇帝目光已是骇人至极,看人一眼,便是杀气腾腾。
至高无上的权利助长了他的威严,他起身踱步,金砖随之有声,每一声都敲的人心头震动。
是何方来信?
皇帝因何震怒?
要发放的又是什么旨意?
皇帝在众人忐忑不安之中,盯紧邬瑾面容,厉声开口:“镇宽州节度使莫千澜,欺君罔上,有负天恩,即日起褫夺官身,永不复用,查封一切家财,收回节度使宅,移居他处。
宽州高平寨从五品翊卫大夫莫聆风,狼子野心,勾结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