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死。”
我不理他,试着坐了下来。咬了咬牙,我尽量温和的说道:“很抱歉白天对你说的话……我脑子有点乱。”
老头只是低着头捣鼓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搭茬。
“到奥加兹还要几天?老人家。”
“取决于你。”他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你的伤口如果愈合的好,我们可以走快点。”说着他举了举手里的碗:“站起来,换药。
看着脏兮兮的沾着血的绷带和有点感染的伤口心里有点担心。我对老头说:“我躺了多久了?”
“很多天。”
“是几天?”
“记不清了。”老头慢慢的说道。
“这是哪?”我有点厌烦老头的含糊其辞。
“矮人的地盘。”他看着我说。
“看来已经走了足够远的地方了。”我看着他盯着我的眼睛,心里盘算着他已经准备好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会是什么。
“去奥卡兹似乎不经过这条路吧。”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但说实在的他直勾勾盯人的眼神和弯曲的鹰钩鼻子有点吓人。
“你的伤口几天前感染了。”他说:“虽然到终点无所谓是不是尸体,但是如果拉的是一具尸体总是很晦气。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