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死了……”他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我看他不说话了追问道:“怎样?”
他抬了抬眼看着我;“你不会希望那样的。”
“那会怎样?”脑子有点抽筋的问道。
“砍下你的头和左手带回去。”他的语气似乎跟呼吸一样理所当然。
“那真是要谢谢你了。那我的头值多少钱?”我撇了撇嘴。
“不值钱。”
“我是梅森。梅森?范克里夫。老人家。你应该知道这个姓氏。”我挑衅的说道。
“无所谓你叫什么,梅森,杰森,安德森。你的头到底值不值一个铜板,到了奥卡兹你就知道了,当然,你还活着的话。”他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
他在羞辱我。
“艾德温付给你的钱就是我头的价格。”我说。
“你说的艾德温并没有付给我一分钱。而且付给我的钱就是你脑袋的价值的话,你该失望了。当然,如果真如你说的这么值钱的话,我很乐意把你的头带回去。”老头说。
“带回去给谁?”
“这是个好问题,给谁呢?不过通缉榜上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名字,既然你想试试,我可以满足你。”老头的话把我噎住了。
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