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停靠补给的!别给我惹事!”
“盖奇!”我叫他。
盖奇抬起看上去非常疲劳的脑袋。
“你怎么了?”
“头晕!”他的表情不是很好。他说他想吐,但是看上去是那种吐的太多之后的虚弱感。他像图拉扬一样晕船。也难怪,除了刚出航的第一天,这群旱鸭子土匪还在船上好奇的走来走去,东张西望,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整条船上就再也没有那种吵闹欢笑的活跃气氛了。
不知道为啥我不晕船,可能跟我的曾经受过平衡训练有一定的关系吧。虽然大部分人都吐,可劳伦斯这家伙跟没事人一样一点都闲不住,而他最喜欢呆的地方是桅杆顶上的观察哨。
三艘船全都升起了奥特兰克的国旗,我们这条船走在最前面,两条小船跟在后面,打从进了这个海峡,我们的船排成了一队。但是当我再次打量着两边高耸的崖壁时,我不禁在心里琢磨,假如在战争中有一个不知所谓的舰队贸然闯入这里的话,可能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
快到黄昏时,我们终于紧赶慢赶地赶到了伯拉勒斯港。
这里还是有点印象的,不……应该是是印象深刻!我忽然想起了曾跟我春风一度的那个姑娘,然后不自然地想到了那个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