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承包咱们鹿场的,咋啦!”
“啥!”屋内两人同时惊问,那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样。
肖正平这次只是过来看看,原打算去乡里问问再做决断的,哪儿知道陈友福冲动之下一时逞口舌之快,打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想了想,肖正平心说既然话都到这儿了,干脆就全盘托出吧。
“朱场长是吧?”肖正平向前一步,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我叫肖正平,是下堰乡人,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承包的事儿。”
话音刚落,朱安国脖子朝后一仰,随后朝肖正平啐了一口,“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承包?别以为咱鹿场如今不咋样你就能趁火打劫!我告诉你,今天这话只是让我听着,要是让其他人听见,腿都给你打折。赶快滚,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朱安国便“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陈友福气得不行,指着紧闭着的大门骂道:“你们看看,就这德行,能干啥事?!”
肖正平把陈友福拉回来,将先前没给出去的酒钱塞到他手里,“友福大叔,别生气,你先把这钱拿着,我马上就去乡里问问,如果能承包下来,我保证以后一头鹿都不宰。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把鹿给保住。”
陈友福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