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么说,你是真要承包咱鹿场?”
“呵呵,您都这么说了,我再不承包那不是打您脸吗?”
“你是叫肖正平是吧,我呢,不懂当官那些套路,我就知道大家伙儿想吃碗安稳饭,你要真能把场子搞起来,我举双手赞成。可你要想是在这里头搞点儿什么名堂,不用他朱安国出面,我就直接轰人了。”
“放心吧,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挣钱。实话跟您说吧,前阵子省领导去我那儿考察,我把你们的鹿茸酒给他尝了尝,领导们都说这酒好,我就寻思着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酒卖出去。”
“省领导?去你那儿?嘿嘿,小伙子,年轻人吹点儿牛没啥,可要吹的没了边儿,到时候再下不来台,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嗨,永福大叔,吹没吹牛您看着呗,再说您信不着我,还能信不着王鹏?”
陈友福闻言立马看向王鹏,见他也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思便有所动摇。
肖正平没敢耽搁,告辞陈友福后就直接让王鹏把自己和邹树生送到了西坪乡。
因为时间已晚,又没有班车回去,肖正平就在招待所开了间房,和邹树生住下了。
看着洁白整洁的房间,邹树生两眼直发愣,“哎呀,平子,这被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