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竟还能大受追捧,而他呕心沥血之作,却无人问津……此现象令他不禁扼腕,只恨时下世人之审美,实在荒诞病态。
起初倒也还好,他尚可包容忍耐一二,但自从那常家女娘被封作了宁远将军之后,这些人更是变本加厉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她们的诗会竟也越办越大,同饮迷魂汤者,已然数不胜数!
而今日他这六亲不认的妹妹突然又往聆音馆去,莫不是……总不能……
结合吴春白方才那句“酸言酸语落空”,吴昭白心生不妙预感,立时戒备问:“可有那劳什子宁远将军的消息传回京师?”
“小人初才听闻,说是那位宁远将军领兵在汴水之上大败徐军,一战定乾坤,亲手斩下了徐贼首级!”那下人的语气稍显激昂。
这也怪不得他,面对如此势必会载入于史书之上的奇功,他如此态度已算含蓄,须知现如今外面这锅水已开始冒泡了,马上就要煮沸炸开锅了。
吴昭白也炸了。
他的耳朵炸了,脑子也炸了:“……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汴水,怎么可能当真杀得了徐正业!
他的好友们也都一再剖析过了,她那篇檄文,摆明了便是哗众取宠,他们大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