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的19楼,我绝望的看着她站在雨中等车的背影,在她上车的那一个瞬间,我又清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知道她带走的是什么,留下的又是什么,只是这些东西都不是肉眼能够看见的。
……
“阿甘说生活是一块巧克力,我想:也许他是对的;一个女人说,生活是孩子和房子,我想:也许她也是对的;上帝说生活是救赎和忏悔,我想:也许我是个罪人。我从五岁歌唱到现在已苍老,现在还是两手空空,像粒尘土;再见,二十世纪;再见,和我一样迷茫的人们……”
酒吧里,我靠窗而坐,乐队就在不远处唱着这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歌曲,却映射着我的心情。我无法释怀陆佳的选择,但又必须理解她,因为爱情不是一种手段,在她有更好的明天可以选择时,我没有办法以爱的名义留下她。
可是,她的选择放大了我的痛苦,让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未来。
坐在对面的汪蕾递给了我一支女士香烟,帮我点上后,笑着对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比大部分失恋的人,要幸福的多,最起码还有我这么个老乡愿意陪着你……可是,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把我当成空气,哪怕“吱”一声也行啊!”
“吱。”
“